女人在什么时候最痒 女人想做很痒怎么回事 女人想要的时候很痒吗

时间:2019-07-17 08:54:57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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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瘦下来了嘛,又是戒糖又是健身,不瘦下来我妈怕是要将我赶出家门,”周雨桐夸张地皱眉:“反正我是再也不想受那个罪了。”

  气氛终于不那么生疏尴尬,周雨桐暗舒了一口气,问她:“叔叔阿姨还好吗?”

  “好的,我妈最近还跟团去了一趟欧洲,回来之后心态竟然比我还开放了,不久前还跟我说就算谈一辈子恋爱也可以,只要我觉得开心就好。”

  “嗳嗳嗳,阿姨也太好了吧。”

  阮幼清无可奈何地叹气:“动嘴皮子是一回事,但是要是我真敢那样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为人子女二十多载,对于父母有些口是心非也有了较深刻的理解,有些话语只是为了表示亲近,而非出于真心。年少的时候,做了一件出格的事情,首先对此暴怒的正是对自己说了十多年“爸妈对你没什么要求,唯独希望你能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长大”的父母双亲。

  当巴掌重重落在脸上的时候,那一瞬间不被最亲近的人理解接受的痛苦和委屈大抵也是永远不会忘记。都说子女和父母之间是没有隔夜仇,也不知道是否是自己太过小气,每次都能清晰回想起,当时举头三尺抬头望,看不见信了十多年的神明洞悉宽和的目光,只有明晃晃刺着眼的烈日,光线沿着房顶攀走,在明净的玻璃上曲折,最后落在耷拉下的眼角上。

  只是那灼目的冰冷是来自八分钟前的温暖,还是来自逐渐干枯下去的眼眶呢?

  等到门口的时候,周雨桐拿出了请帖,而阮幼清却是微微一笑,指了指周雨桐:“我和她一起的。”

  周雨桐愣住了,看着阮幼清,欲言又止,却被阮幼清微笑着推了进去。等寻了新娘那边的酒桌后,周雨桐方惊疑不定地开了口:“你不会是来抢婚的吧?”

  阮幼清一愣,有些哭笑不得:“你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不管不顾的人吗?”

  如果是没有遇见许唯一之前的阮幼清确实是,她乖巧得令身边所有朋友的父母都愿意以她为例,却同时让所有朋友并不会因此厌恶嫉妒。周雨桐一直在想,如果没有遇见许唯一,那么阮幼清的人生,还有她的人生是否会有不同——最起码,至少她们还是最好的朋友。

  但是她无法去恨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一个人,道歉已在她心底徘徊多年,迟迟无法说出口。

  高三的那年,看见最好的朋友和最喜欢的语文老师在逛书店的时候,正准备上前打招呼时,目之所见的下一幕,却将她定在了原地——紧密狭小的书架之间,一向温柔的女孩以从未所见的强势,将比她高比她年长的女人锢在书架与胸膛之间,连表白都需要仰头,连亲吻也要踮起脚尖。

  周雨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出于理智她当时并没有大闹,反而在那里帮她们望风。自那天起,活泼开朗的周雨桐就变了,身怀秘密的沉重和沉默,成绩下降,神情焦虑。阮幼清没有察觉最好朋友的异常是因为她,只是单纯以为是来自高考的压力,邀请她周末去家里做客。

  阮家父母都不在家,周雨桐不知为何心里松了一口气,在写卷子的时候,她实在是忍不住,悄声地问她:“你和许老师是怎么回事?”

  阮幼清有些惊慌,反问道:“什么怎么回事?”

  “我都看见了,那天下午,你们在书店。”周雨桐很生气,但是她说不清自己为什么生气,只是低声劝道:“这样不好,你以后还是和许老师保持距离吧。”

  阮幼清垂头沉默了半响,周雨桐以为她是默认了,便低头继续写卷子,过了好一会儿,身边才再次传来声音:“我想了想,我觉得不行。”

  周雨桐有些傻眼,结结巴巴地说:“可是你是女孩子……许老师也是女……生……而且……”

  阮幼清打断她,她秀气地笑了笑:“那又怎么样呢,我爱她又不是因为她是女孩子,而是因为她是许唯一,我的唯一。”

  “然后凑巧她成了我老师,就算她不是许老师,我也会爱上她。”阮幼清难得的多话,语气难掩自豪:“我爱她,只是因为她是她。”

  周雨桐简直被她气得无话可说,她知道自己是劝不下阮幼清了。她和阮幼清自来都是她拿主意,也习惯了照顾沉默内向的阮幼清,如今发生这个事,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比她们大七岁的许老师引诱了阮幼清。她一边收拾卷子,一边还是气不过地嘴硬:“我本来还觉得许老师是一个难得的好老师,没想到竟然却是连基本师德都没有……你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不懂得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一个成年人,还是当老师的难道不懂吗?难道不知道是高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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