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什么时候最痒 女人想做很痒怎么回事 女人想要的时候很痒吗

时间:2019-07-17 08:54:57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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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雨桐越说越气,书包拉链一拉,就往外走:“不行,我要去举报她。”

  “不关她的事。”阮幼清拉住她,用一种极其认真地表情回望她:“是我逼她和我在一起的,是我主动的。”

  周雨桐这才发现少女的容貌,不再是往常的不通世情的稚气,而流动着一种格外溢彩的温柔美好。这种美好就被门口的巨响打破,门外站着提前回来的阮家父母,是提在手中的东西重重落在地上。

  阮母苍白着脸,喃喃地问她,又好像在问自己:“你说什么?”

  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听了多少,但是从一个涨红了脸,一个脸色惨白的样子上来看,不该知道的已经知道得差不多。眼瞧着风雨压城,身为导火线,但却是外人的周雨桐被阮母感谢后,客气地请了出去,无从得知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阮幼清停课回家,许老师请假几天后,再回来的时候就离职了。

  满城风雨一夜知。

  周雨桐实在放心不下,下学后去看阮家看阮幼清,被阮母请到阮幼清房间后,她发现阮幼清的房间门竟然没了。

  阮幼清冷眼睇她:“你现在满意了?”

  周雨桐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几乎是夺路而逃,这成了周雨桐和阮幼清之间的最后一句话。

  后来再见的时候,是在六月八,她看着阮幼清隔着人潮和许老师平静对视,而后两人分道淹没人群中。

  也不知是因伤心还是因后悔,她从无声到嚎啕的大哭,撕心裂肺的惨烈悲伤,父母还以为是发挥失常引得情绪崩溃,手足无措地哄她说:“没关系的,桐桐,大不了再来一次。”

  她哭得连呼吸都艰难,翻来覆去地重复:“不会了,没有再一次了。”

  幼清和许老师没有再一次了,她和幼清也没有再一次了。

  “不是你的错。”多年过去,阮幼清当然明白当时的好友是出于好心,只是时机不凑巧,她笑了笑,坦然地道:“其实当时只怪我。”

  怪她当时自诩年少,以为爱是无罪,少年无畏,眼泪一抹,仰头挺胸地吼出反问:“我就是爱她又怎样呢?”

  能怎么样?

  ——当然是父母的世界崩碎,劈头盖脸的痛骂和生理的疼痛还能忍受,更折磨人的是母亲的目光,那失望的目光如同一把刀,来回在她心上磨。

  ——当然是那个女人,那个可怜的女人,来到她家门口跪下道歉,她说,我是大人,她还是个孩子,如果有错,也是我的错。

  可是许唯一不知道,当时阮幼清能听得一清二楚她的克制又真诚的恳求,恳求父母原谅他们的女儿,说她年少不懂事,说可怜天下父母心,没必要因为一个外人让亲生女儿记恨,所以罪人她来做,恶人也由她来做。

  于是她终于被准许隔着门和她的学生说最后的告别,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门那边的哭声打断。

  阮幼清倚着门,埋面掌心,眼泪却从指缝间不断滑落:“你不是说永远不要轻易屈服于命运吗……”

  许唯一沉默了半响后,才开口:“对不起,阮同学,人生和作文是不一样的。”她查不可闻地轻顿后,长舒一口气,平静又认真交代她:“也不要记恨父母,他们是为你好。”

  阮幼清还想再问一句“你就这样放弃我,也是为我好吗”,可又觉得自己幼稚可笑,木已成舟,对方退意已定,任凭自己在这边哭嚎又有何用。

  许唯一等不到阮幼清的回答,又开口说道:“我走了。”

  阮幼清突然暴怒,她起身狠狠地踢了门一脚:“滚!”

  意难平的不是这段感情没有一个好的结果,而是她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是满腹怨怼的“滚”。

  以至于后来无数次地梦起最后一次见面,记忆都会无意识地在那一瞬戛然而止,就好像六月八号的下午散场时分,许唯一没有离开,而是一直站在那里,等阮幼清走过长长的路,挤过拥挤的人群,来到她面前。

  可平地起飓风,强大的力量将周遭的人都扯入漩涡,只留下她们,四目相望的温柔,咫尺不能近的绝望。

  所念之人,从来是眼前难见梦里见。在最后的铃声响起时,她看见许唯一如同每次送她回家的那样,冲她纵容微笑,抬手朝她挥了挥,然后转身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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