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公路两旁突然看到油菜花,我倒是满心欢喜,一片片断断续续的闪过。风太大,我关上窗户,准备闭上眼睛眯会,却被对面女孩窗子里飘进来的油菜花香惊醒。是油菜花的香,不用怀疑,只是这香味不在厚重,不在熏的我头疼,我打开我这边的窗户,使劲让风把花香吹进来,只可惜车速太快,没有留下过多的熟悉的香气,便不再有了。
仿佛人世间的所有故事与人都是如此,像这阵阵花香,顷刻间,便不再有。
中午给同事捎吃的,站在摊前,老板娘问我,姑娘,这个男孩子你见过没?我定睛瞅瞅,说没有。老板娘说怎么可能,他是谁谁谁的儿子。我再一次定睛,可是确实不认识。他是你同学,你怎么不认识?
同学?我把他这张脸孔放在脑海里,速速扫描,扫描失败。结论依然是我不认识。好吧,我问他,你是我同学吗?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我也不是一个装作不认同学的人啊!他淡淡一笑,说,小学一起读过一年级。有点晕,好吧,一年级,我确实没有这个一年级同学印象。
回到家,我想到了小学时玩的很好的几个玩伴。脑海中第一个出现的是石冬梅,一个有两颗长长虎牙的女孩,记得她的辫子很长,牙齿和她哥哥一样有特色,撅起来。对她所有的记忆从上完初中便终结了。从初中毕业后,便再也没有见过。听说她家全家搬去了外面,具体到哪了,我也不清楚。只是那个我小时候的好姐妹,再也没有了任何联系,也许这一生都不会再见了,我这样想。
有些人的存在,像此生遇过的风景,一眼,便一生,不需要刻意,就烙在了心里。有些,也只能一生一次,没有重新选择的机会,也没有任你来回欣赏的资本。
小时候下课后最喜欢的是去摘野菜,几个甚至几十个同学,每人端一个盆子,一路有说有笑的去,收获满满的归来。偶尔不忘了干一些坏事,摘几朵喜欢的花,戴在头上,傻傻的幻想自己是倾城倾国的公主。那时候的笑容是纯洁的,不参杂一丝的外在情绪,伤心了就是哭,高兴了便是没心没肺的笑。
我依然清晰的记得我的笑声曾带给我一次教训。那是小学的课外活动,同学们都在抓杏核(抓杏核是我们儿时的一种游戏),上课了,同学们依然兴致勃勃,说着下课继续,谁头家,谁二家,谁三家。也就是这二家让我挨了一顿打。
我们这边方言里把婆婆叫二家,具体怎么写,哪个二我不清楚,只是这样叫。我们抓杏核喊到二家时,一个个没有人承认了,就知道一个劲的笑,仿佛那会谁承认了谁就已嫁出去,成为有婆家的人,迫于无奈,是二家的也不会承认。而我又是个大嗓门,一边喊一边哈哈大笑,班主任老远就听到了我的笑声。
班主任前脚进来,后脚拉着脸问,是哪个女生上课了不写作业在那大笑的?我看看同学,低着头站起来,然后被班主任象征性的敲了一下。
这事过去了十几年了,却清晰的印在我的心里,每每想起,都会惹的我大笑。到现在我早已不记得和我当时抓杏核的人是谁,也不记得是几年级的事情,但是这件因为二家挨打的事情,我却牢牢的记着。我不知道自己会记多久,但是我知道我忘不了,因为那里有我童年美好的回忆,一些人,一些事。
如今又是一个油菜花盛开的季节,花依然那么的美,那么香,依然是我记忆中的味道,可是那些人,那些事,却成了我永久只能珍藏在心底的记忆。像一阵花香,伴着清风,不时的敲打心扉。
是记忆,是故事,是童年,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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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我总是以“由于工作关系”为借口,没有照顾好妻儿父母,其实正如鲁迅先生所说的那样,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就有了。工作的确很忙,但是没有家人眼中那样忙,一开始只是为了能够在工作之余有点自己的时间休息休息,慢慢的就成了一种习惯,习惯了逃避,习惯了借口,习惯了把所有事情都推给家人,三十几岁了我仍然是一个“巨婴”不能扛起一个男人应该承担的责任。
孩子出生后,我很少在家,孩子一岁零四个月了,我能陪在他身边的时间大约有三分之一,照顾孩子的事情全部落在妻子一个人身上,我很佩服妻子的细心,她知道孩子生什么病,该吃什么药,应该注意什么,全然就是一个家庭医生。还在还是几个月的时候,每次看到我都会很激动,现在如此,他是很少见我,自然觉得惊奇,现在他开始学着撒娇,会抱着我的脖子,使劲的抖动他的双腿,这是一种爱的表达,我虽然也很爱孩子,但是并没有全身心的投入到孩子的抚养和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