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篇一:校花的第一次很嫩很紧 和十七岁清纯校花教室 清纯校花羞涩献身图片
1937年的上海,风雨飘摇,暗潮汹涌。有的年轻人血气方刚,抛头颅,洒热血都在所不辞。
也有像沈轻罗这样的女子,她虽然由衷地敬佩那些为了民族冲锋陷阵奋不顾身的英雄,可她还是只想唱好自己的戏,得过且过。
自从电影《歌女红牡丹》红遍上海后,电影业欣欣向荣起来。而沈轻罗所在的戏班子本就摇摇欲坠,苦苦支撑,这样一来,观众越发少得可怜。
轻罗的拿手曲目是《碧玉簪》,徐寄清来看的那天,她演得格外卖力。
如今戏班子日渐式微,她最终选择另谋出路。她已经接受了蒋先生的邀请,出演他新电影的女二号。
早有不少投资人看中沈轻罗伶俐可人,是块极好的料。
这位蒋先生,据说是和重庆的那位沾亲带故,虽然并无证实,但也不影响他在上海混成了有头有脸的人物。
那天是沈轻罗第一次见徐寄清,他一身长衫,斯文儒雅,谈笑举止皆得体,身边的女伴亦亭亭玉立。
经过沈轻罗身边时,他微微颔首致意。轻罗一怔,回以微笑。
那天蒋先生亲自开车来接她,带她去新开的酒楼吃饭。饭菜都诱人,她却食之无味,没动几筷子。
蒋先生问:“是饭菜不合胃口吗?”
她摇了摇头。
蒋先生于是打趣道:“那沈小姐就是担心身材了,大可不必。”
轻罗苦笑,郑重向他道了谢,说如今世道艰难,他愿意提携至此,感激不尽。
蒋先生闻言敛了敛神色,一本正经地说:“国难当头,我能做的不多,都是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又实在不忍看到沈小姐一个人孤苦无依,多帮两把也是应该的。”
电影如期开拍,沈轻罗为人本就温和,又受蒋先生照顾,在片场很受欢迎。
每天忙忙碌碌,生活倒也充实,轻罗原本已经要忘了徐寄清,只当他是一个寻常观众。场务小跑过来说有人找的时候,她已经卸下妆,准备收工。
徐寄清不再是书生打扮,换上了漂亮的烟灰色西装,手里提着顾记的糕点。远远看见她来了,缓步踱上前:“沈小姐。”
轻罗满头雾水,依稀记得他好像是姓徐。
“徐先生?”
他笑了,眉眼更加好看:“是我,我叫徐寄清。”
“幸会了,徐先生。”她顶着一张素净的脸,有些不好意思。
徐寄清开门见山道:“沈小姐唱的碧玉簪很好听,后来我去过几次剧院,经理说你已经不演了。”他顿了顿,又说:“虽然感觉很可惜,不过我更希望沈小姐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轻罗微微一笑,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徐寄清依然笑着,晃了晃手中的糕点:“我偶然听说你在这拍戏,没多想便冒昧地来探班,沈小姐不要怪罪才是。”
岁开始,沈轻罗已经唱了五年戏了,观众中虽然不乏鲜花送礼的,可他们大多居心叵测,对于同样是来路不明的徐寄清,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您太太呢?”
徐寄清露出了诧异的表情,旋即会心一笑:“沈小姐想必是误会了。”
原来徐寄清的父母为他安排了相亲,左右推诿不下,好巧女方也是接受了新式教育的进步青年,两人一拍即合,约定好一起看场戏,也算是好聚好散了。
那天他们聊得很投机,徐寄清兴致颇高地提出和沈轻罗一起共进晚餐。她于是谢绝了蒋先生为她安排的司机。
十二月份的天暗得很快,吃完晚饭时,月亮已经悄然爬上枝头,徐寄清坚持送轻罗回家。
轻罗住在远离了歌舞升平的老城区,傍晚时分,巷子里正热闹,锅碗瓢盆的碰撞,孩子们到处跑着嬉笑玩闹,声音此起彼伏,轻罗有些抱歉地冲徐寄清笑了笑。
轻罗的家门口放着今天的《申报》,她由于早早地出门了,还没来得及收好。
“沈小姐也看这个?”徐寄清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惊喜,眼睛里发出孩童似的光芒,如星星之火:“那你知道夜莺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