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望我的光明不要受这样罪,一辈子大放光明。”
…………
“永哥,还是耍朋友的时候这样喊过你。当初在一起,我妈其实相不中你,我就和她说,不招这个男子上门,我就和他私奔。”
“永哥这辈子一世夫妻,苦了你了。如果有来生,你不要再碰到我。”
…………
参加完兰姐葬礼的当夜,我发了一个梦:
暴雨倾盆深山密林中,我扶着大树的枝干艰难进行。有雷在顶上炸开,明熄之间,我看见一个女人被条五彩斑斓的巨蟒缠绕着,倒在路中。
我唤她兰姐,兰姐。雨遮蔽了声音,不但她对我没有回应,我也只看得见她在无声的呻吟。我急了,几乎是手足并用到了大蟒跟前,拿木块抽打着蟒蛇的身体。
它没有松动,它的眼转过来与我对视着,蛇息在我脸上画着腥气的符。霎时间,我眼中的大蟒,变了千相万相,当它张开颚比量着要吞下我时,幻出地是小虎那张残忍的笑脸。
醒来时,恍惚间把身上冒出来的汗水错认成了雨水。
梦境最后,我放弃了逃跑,静静地躺着,只专心想着一件事。
快过来,吞噬我吧。
篇二:紧紧握着我涨得粗长的 唔好难受我想要快给我 唔好深好长好胀公交车
小学,我是在家附近上的。
那时,很多村子都有小学。大些的,村子里面就有小学。小些的,如我们村,学校便在村外,和附近的村子共用一个。
由我们村向北大约一里便是学校,再向北一二里便是齐村。因学校建在两个村子中间,学生多是这两个村的。
学校周围除了田地便是树木。冬春季节,满眼绿油油的麦田,夏季收了麦子,变成翠绿绿的禾田,加上路两旁枝叶繁茂,放眼望去,学校掩映在一片葱茏之中,如画一般。
那时每逢拍照,老师总是组织大家到麦田里,或站或蹲,一垄垄麦子便成了天然背景。拍出来,身前背后,四周各处都是绿的,煞是好看。
父亲在那里教书,连校长在内,教职工总共六七个人,这其中也包括三大爷。
也许是考虑学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怕丢东西,所以学校请了专人看护。
这人便是三大爷。
三大爷和我家同宗同姓,和父亲一个辈分,因在弟兄里排行老三,我们都叫他三大爷。那时他大约四十五六岁,高高的,瘦瘦的,慈眉善目的模样。
他的老伴儿过世早,从我记事便未见过。他的子女都长大成人且结婚自立门户,三大爷便寻了看校这差事,一则略微有些收入,二则可以住在学校里,不跟孩子搅和,倒也自在。
校园里,靠北是一溜教室,从一年级到五年级,每个年级一间大教室,加上两间办公室,从西向东整整齐齐七八间。
三大爷的住处便在这排青砖红瓦的房屋中,从西边数,过了一二年级教室,旁边是一个半米宽窄的小门,进去,便是三大爷的所在了。
屋里并不宽敞,东西也就一米有半的样子,因为窄,倒显得南北尤其狭长。
屋子中间是堵薄薄的墙,半米多宽窄,和门框平齐,把小屋隔成两段。靠门口的一边摞着几个箱子,墙上靠着收起的桌子椅子之类,里面是床和锅灶等。
那里不像教室,只北墙上方开有一个几尺见方的小窗户,有限的阳光使小屋显得格外昏暗。若从敞亮的教室出来,一下子去到小屋里,要适应好一会才能看清。
也许为了赚些零花钱,三大爷会进些小零食来卖,什么花花绿绿的糖果啦,软软甜甜的果丹皮啦,冒着白色冷气的雪糕啦,都是小孩子喜欢的。
三大爷把盛放零食的木头箱子放在小屋门口里面,有馋嘴的小孩,下了课便直奔小屋,拿几张毛票换些零嘴儿,鼓着圆圆的腮帮吃得带劲儿。
三大爷对我们姊妹很好,下课若碰见了,总喊住我们,转身去屋里拿吃的。刚开始我和弟弟不懂事,便真的就地等着。
有次被父亲看到,告诉我们少去三大爷门口转悠,他挣点钱不容易。我和弟弟听了这话,下次便是三大爷拿着果子要塞手里,我们停也不停地赶快跑开了。
三大爷除了照看学校,还有两宗活儿。
一是打铃。
因学校不大,除校长有一个不算大的办公室外,其他所有老师都在同一间办公室。铃铛便悬在老师们办公室外,靠近门口的窗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