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差女友被迫上了房东 看女朋友雪儿被房东上 女友小倩和房东第八章

时间:2019-06-22 15:32:19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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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一:我出差女友被迫上了房东 看女朋友雪儿被房东上 女友小倩和房东第八章

  没有人一生下来就完完全全地认识自己,他都是不断在别人的眼睛里慢慢完善了自己的模样。十岁之前,我未发现自己与别人有什么不同,家里有一只猫、一只狗,我与它们玩得很好,它们跟着我上山采浆果、捉蝴蝶,几年前它们也曾跟着哥哥这么做过,在它们眼中,大抵我与哥哥是没什么不同的。

  我第一次发现自己与别人不同是从哥哥眼睛中发现的。哥哥出过山,上了学堂,回来的那一日他死死盯着我的后背看,彼时天气酷热,我常不着寸缕在院里玩耍,他的眼光像一把刀子在我的尾椎处逡巡着,我有些不自在,我不安地扭动屁股,一截小小的尾巴也随着局促甩动起来。

  “你怎么长了尾巴?”

  “什么?我以前就有尾巴啊!”我有些讶异哥哥说的话,猫有尾巴狗也有尾巴,为什么哥哥会诧异人有尾巴呢?

  “我从未见过有人会长尾巴?”

  我有点不相信,我去看父亲母亲,果然他们后面也没有如我一样吊着一只尾巴,父亲说,这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小的时候还不明显。

  哥哥说要是在外面被人发现人长了尾巴是要被抓到皇宫里去的,皇帝不介意看一下长尾巴的人。

  我以前从未关注过尾巴,就像我从未关注我的胳膊我的腿一样,可是现在我开始关注它了,这小小的物什变得如此显眼,我每天在湖边洗完澡,我都要扭着脖子看它半天,它扭动着拍打着,不知何时它在我眼中是如此丑陋,我又盯着湖水看,恍惚间看到自己变成了一只猪猡,我愤恨地把水面拍烂,发泄过后,我心底泛出一股无力,我还不如是一只猪猡呢,毕竟谁也不会为猪猡有一只尾巴而感到惊奇。

  我以前看过父亲杀猪,父亲把猪绑好后,把手里一道银光送入它的脖子,一插一拧,刀拔出来后依旧是亮白如银,过一会儿,血才如涌泉般从猪脖子的伤口处喷涌出来,而这时候父亲已经离开,以致我从未见过父亲杀猪时身上被溅到一滴血。

  父亲说这得益于他的刀,父亲是方圆百里最有名的铁匠,不,应该说是刀匠,父亲打的刀刃如秋霜、切金断玉。附近执法的刽子手的刀就是由父亲一手打造。他们说父亲的刀快,刀刃从骨缝处切入,头颅应声而落在地上转个几圈,鲜血才从倒地的脖颈中喷出来,这极大减少了犯人的痛苦。

  父亲把猪的猪头、四肢分开,剔肉削骨,刀尖从猪尾处的骨缝一削,那猪尾巴就囫囵掉下来了。我以前爱吃烤猪尾,现在我再也不吃了,但我还是看父亲杀猪,我一遍一遍地回想着猪尾从猪身上剔除,我好似有了一种尾巴从我尾椎上脱落的感觉。几年来我一直这样想,并随着我的年龄这种想法越发强烈。

  我到了年纪没有去上学堂,我问父亲他的刀能不能把我的尾巴削掉。他蹲下来诧异地望着我,他问我为什么这么在意它呢,不过是一截尾巴。我知道它不仅仅是一截尾巴,它在猪身上只是一截尾巴,但在我一个人身上就远不止是一截尾巴这样简单。父亲说,他的刀做不到,人的身上长出了尾巴,这是神的差错,要切掉它非要世上最锋利的刀不可。

  我决心留在家里跟父亲铸刀,我想我一定要铸造出最锋利的刀。父亲需要一个儿子来继承他的衣钵,我的想法正遂了他的意。我心里有一股冲劲,学起来格外卖力,从铸模到销炼、望气、浇筑到最后的淬刀,我一门心思扎进去,学起来很快。三年过去了,父亲说他没有东西再教给我。

  于是我自己铸了一把刀,挥起来像一道银色匹练,只一刀就斩断了两人合抱的大树,我把刀拿去给父亲看,问他这是不是世界上最锋利的刀,父亲说还不是。我问他最锋利的刀是什么样子?父亲没有回答。

  我以后也没有从父亲的嘴里得到答案,父亲和母亲出门去京城的途中被山贼杀害了。我没有去京城投奔哥哥的意思,我摸了摸我的尾巴,我想在处理掉它之前,我怎么能安安心心在人前生活呢?

  我把尾巴在腰上缠起来,在衣服外面罩上了一件大黑袍,我清点行囊,带上我的刀,第一次走出了大山。

  我来到了一个叫河间镇的小镇,这是一个地处黄河边的小镇,这里地势低洼、土壤肥沃,我在这里扎起了铁匠铺。我能打一把好刀,打造农具也不是什么难事,我打造的镰刀割起麦来就像一股旋风,铸造的犁翻起地来就像一条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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