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篇一:老师好难受求你快进来 舞蹈老师胯顶着我难受 老师不要这样好害羞
我把手机的备忘录打开,停留在一个联系人的界面很久很久,屏幕亮了又熄,熄了又亮。手中的南京升腾上来的烟雾在眼前飘散,似给眼界蒙上一层白茫茫的纱。直到燃烧殆尽,我方才下定决心,打出了这个电话。
“喂?”
“今天没课吗?”父亲的声音熟悉依旧,但是异常疲惫。
这种疲惫的来源我是知道的,毕竟在今天早晨,他刚刚做完手术。
“上午有课,现在已经没有了。”我说着,从一旁的烟盒里又抽出一支烟点上:“听我妈说,你现在在医院?”电话那端沉默了数秒,我能很清晰地听见父亲轻轻的呼吸声。
“没事,小问题,上午刚做完手术。”
我点了点头,坐在阳台上俯视楼下的香樟树,偶有几个行人经过,然后消失在前方的路口。半晌之后,我淡淡地说道:“没事就好。”接着把头靠在墙上,鼻端能嗅到那股石灰的潮湿气味。
身为儿子,我明明应该更加关心一些的,关于他的身体,以及近况。奇怪的是,仿佛有着一双手,掐住了我的喉咙,那些亲切的问候每每都停滞在嘴边,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你最近怎么样?”
“还行吧,在忙着毕业之后的安排。”
“那就好,到时候选择一个好一点的工作,别到时候和我一样,靠卖苦力吃饭……”父亲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
“好的。”我回答。
然后在心里如此说道:我肯定不会和你一样的。这么多年,我一直坚信着这一点。
“那……我挂了?”
“嗯。”我沉吟着,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好好休息。”
挂断电话的几分钟之后,他用微信给我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中,他穿着病房躺在床上,脸上带着病人那种常见的神色——疲倦不堪的表情,嘴唇苍白,脸上没有什么血色。一年不见,他似乎更老了一些,瞳孔深陷入眼眶,脸上的皱纹愈发明显,沟壑纵横。在病床的一角,放着一对拐杖。
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他做手术的部位,在那里。
我用微信给他回了四个字,注意身体。
这个晚上的睡眠质量格外的差。
我梦见了好多好多的东西,扭曲的山,爬着的人,以及老家。在梦中,整个世界都在莫名其妙地变得异常,只有老家保持原样。于是我开始逃跑,闯过城市十字路口的红灯,闯过人群涌动的街道,一直向前,不知疲倦地跑着。
遗憾的是,直到醒来,我也没有回到老家。
一切似乎已经在扭曲的世界中走向了遗忘和破灭,至于回家的路,或许早已在某个时刻被我抛弃在某个角落了吧。
母亲打来电话的时候天还未亮,我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尝试着再度入睡。睁开眼睛,手机屏幕的亮光如同脱缰之马闯入眼帘。
我向来习惯于把手机开到静音状态,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梦,或许我依然还在睡眠之中。
“喂?”我略带焦虑地问道:“怎么了?这么早打电话?”
“你最近课多吗?”
“嗯?还好吧,基本上没什么课了。”我说着,隐隐约约觉察到了什么。
“那你这几天回家一趟吧,你奶奶她想见见你。”
紧接着,听筒就传来了“嘟嘟嘟”的声音。
母亲向来是一个做事雷厉风行的人,不愿意多说一句无关紧要的话。
在这一点上,她和父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两人就像磁铁的正负极,永远站在彼此的对立面上,却又是同为一体的存在。所以,哪怕是分离了这么多年,却一直维持着奇妙的联系。
放下手机,我出神的盯着天花板。
我有几年没有回家了呢?在脑海中粗略地计算了一下,其实也没多久。两年不到,我对于那片土地的记忆已经变得模糊。旧日的过往仿佛隐蔽在云雾间的群上,只能看出大体的轮廓。而当我涉足进入,什么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