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东阳看到这种情况也觉得多说无益,转而向母亲要钱,还气鼓鼓的说:“她都全国出名了,我不信没有收入,快点拿来。”说着就有了肢体冲突,母亲没办法只能将近期打工给陈东阳。
第二天一早就听到门外有人在骂街,不用想就知道是陈东阳的妻子嘴里说着:“你这个老狐狸精现在还有个小狐狸精一块出来害人,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大家都来看看,这个地方都被你们污染了……。”母亲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呆呆的坐在沙发上,我简单收拾一下出门去找念微。
在路上约了念微,直接去了酒吧,这会还没有营业也没几个人,和老板打了招呼就去找念微。念微先说:“恭喜你,拿了这么好的名次,现在你可是出名了,不能忘了我,等你火了一定要带着我。”
我说:“哪里,现在还只是一个全国前十,离火还远呢,最近怎么要。”念微说:“一切如旧,挺想你的,你家里还好吗?”我不知道是我的表情出卖了我,还是念微感觉到了,就对念微说:“昨天我那无良父亲来和我母亲要钱,今天早晨他妻子找上门来骂街,我受不了就出来了。”
然后说了好多比赛的趣事,正说着酒吧老板进来了,先是客套的恭喜之后说:“今晚做个特约歌手怎么要,一首歌500元你唱多少我都买单。”我先是惊讶,念微看我表情抢先说:“没问题,来吧,有我在你放心。”我想了一下答应了老板。
晚上念微先登台演唱了两首歌,之后介绍我替我暖一下场,然后我上台演唱,先是《多年以后》:曾经我们以为前世山盟是我们一生的誓言,曾经我们以为天涯海角是我们最后的旅途,曾经我们以为爱是唯一的永恒。后来才知道那只是年轻时犯的错,希望能在熟悉的路上看一看你的背影,却发现什么也找不到,终于明白我们抵不过时间的考验。一曲终了台下的观众要求继续唱一首,就这样一连四首歌,嗓子原因也不敢在唱,念微替换我下台,我在台下继续看着台上的念微。
结束后,老板拿来两千元,另外还多给了五百元,我接过来有点不好意思,念微看出我的心思,就说:“收着吧,老板比你挣得多,就今晚最少也有小四万了。”我看了一眼,给老板将多出来的五百退回去,并且惊讶的说:“这么厉害,就这么一会时间?”老板说:“当然,以后你想唱这里随时欢迎你,价格好商量,是吧念微。”最后还是被说服了。
篇三:我叫洁今天21岁农民工 被民工玩的校花我叫洁 校花被十七个民工强上
今年回老家过年见过的印象最深的一个人就是坤子,第一眼见他背着手,两眼漫无目的,高大的个子,挺着像是快要临盆的孕妇的大肚子,穿着的西装是扣不了纽扣的。在迎面缓缓踱步的样子像个老人,其实他刚过四十岁。从脸上看白了些,除了神态显老,脸上还是能看到几年前见过的样子。
听到我叫他的时候,他停下来喊了声哥,有点拘谨,把背着的手改放到身前合着。我问他,如今村子成了旅游景点,都领到了土地补偿款,日子好过了吧?他简单回答补偿款太少,他用补偿款盖了两层楼房,钱也基本花完了。
我本想问他,村里农民现在不用种地了,是不是很舒服。小舅背后走过来插话:“村子里坤子是最后一个盖房,房倒是有了,地却没了。上了点年纪的农民整天背着手,像鬼一样在路边游荡,两眼发呆,没了魂。”坤子见到小舅,有些慌张,喊了声小叔,转向我说有空去他家坐坐,接着撂了一句“我去找儿子回家”,讪讪地走了。匆忙的背影和刚才背手踱步的样子反差很大。
小舅狠狠地说,坤子先后跑了三个媳妇,带走了五个孩子,就剩下一个十几岁的儿子,如今是镇上的一害。小舅大声冲着坤子的背后说,故意让他听到的意思。小舅读过书,在镇里的机关工作过,自年轻起就是村里的头面人物,执事族内族外婚丧嫁娶的程式礼仪,从没有出过差错。户下的同辈服他,晚辈怵他。坤子管他叫小叔。
我问小舅咋回事,他说这个有妈生没爹教的杂种,隔三岔五不去学校,敢骂老师,学校老师不敢管,在街上随便那家饭馆吃完饭就跑,不给钱……。啥坏事都干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