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快点别停快要来了 别摸了受不了好想要 狗狗嗯太深了花心好酸

时间:2019-07-30 09:30:14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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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点钟的时候,太平间来了两个人,年纪稍长一点的大叔就像鬼片电影里的人一样脸色惨败,脸上也没有一丝血色,满口黄牙一言不发地指挥年轻一点的小伙子做事。我被他的样子吓到不敢说话,妈妈见我愣着,吩咐我帮着一起把爸爸抬上太平间的担架,然后把准备好的黑色寿被盖在了爸爸身上,同时也盖住了他的头。

  出了病房,走廊上的其他病人和家属见着蒙住寿被的太平间担架都瞪大了眼睛不自觉地后退。我跟在担架旁边拉着扶手,眼睛里已经没有泪水了。

  1月份的清晨实在太冷了,太平间尤其阴冷,一路上只听见担架轮子吱吱呀呀地响,因为白天一到来,我们就会去殡仪馆,爸爸的尸体被停放在靠外一点的房间,太平间里面挂满了假绿叶和花,看起来像亚当和夏娃的伊甸园一样。停好担架后年轻一点的人说我们可以在太平间里等着,但是被妈妈拒绝了,能从她的眼神里看出害怕,我也害怕,于是我们从负一层走出来,在住院大厅坐着。

  好几天没睡好的妈妈在住院大厅偏着头打盹,我低着头写短信一个个告知老家的亲人还有关心的朋友。

  早上8:30随着殡葬车到了殡仪馆,黑压压一片全是穿着孝服戴着孝箍的人等着排队。殡仪馆的担架排着长队,每个架子上都是各种样式的寿被盖着。

  我拿着爸爸的证件先去排队办理火化,又穿过大半个火葬场去缴费大厅缴费,妈妈跟我一起选了骨灰盒。又折回停放火化担架的爸爸身边。

  等着的时候,妈妈掀开爸爸的寿被露出他已经僵硬的脸转头对我说,你再跟爸爸告个别吧,这送进去就再也见不到了,你好好看看他的脸,你要记得他。彼时的我已经有些心烦意乱不想在听见妈妈讲这样让人再次伤心的话,但是还是乖乖地照做了。我握住他的手吻了他的额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人走如灯灭,我也清楚地知道我说什么都毫无意义了。

  殡仪馆里10多个火化炉一起烧,效率很快。没多久当天火化的遗体队伍就轮到了我们,还没进去我就觉得我的嘴里已经充斥着一股怪异的苦道,每一次呼吸都有一股苦味冲上舌尖,怎么吞咽口水都驱散不了。在窗口提交材料确定了焚烧炉号码后,我们跟着工作人员推着爸爸走到6号焚烧炉旁,妈妈打算再次掀开寿被看一眼,被我制止了。两个工作人员娴熟地连垫被一起把爸爸抬进了焚烧炉,娴熟地往传送带上一推,随着传送带缓缓送进爸爸的遗体,炉门被关上。

  我们绕到取骨灰的炉子背后等着。这里每一个炉子前面,都有一把老式医院候诊厅的木质棕色长椅,运作的其他炉子前面也有等候的家属,大家彼此心照不宣不去看对方的眼睛。我从爸爸的背包里拿出他的一张一寸照片放到了骨灰盒里。

  大概每隔10分钟,就会有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拿着长长的铁勾打开炉子伸进去戳一戳。每一个炉子戳三四次,等到炉里的火渐渐小了,小伙子就会拿着铁勾伸进炉里把骨灰往面前拨,几分钟后,炉子旁边的小门被打开,里面是一铁箱还冒着火的骨灰。

  我的爸爸就被这样提出来,我们跟在挑着铁箱的小伙子身后,领取骨灰的窗口有一群穿着旧社会时期的麻孝服,我猜想是他们家里的老人去世,一群人有很多十几岁的小朋友,很明显小孩自己这样的打扮颇觉新奇,与对被吸引来的目光对视时,眼里有一丝得意,嘻嘻哈哈地在焚烧炉边打闹,偶尔还探头从火炉露出的小缝往里张望。

  我跟妈妈站在窗子外面等,小伙子提着铁箱绕到里面的工作间,看着他动作娴熟地把骨灰放进冷却盘,然后用一块灰色的砖块压碎那些没有完全烧成灰的骨头,等待冷却的间隙,他又绕了出来拿着长长的铁棍去戳其他的焚烧炉,没几分钟他回到工作间,把手放在爸爸的骨灰上面试探温度,然后又拿起灰色的砖块压了压,转过身伸手让我把骨灰盒递给他。

  我打开被绸缎包着的骨灰盒,双手递上。这是跟妈妈去缴费的时候在大厅选的,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木头,只记得妈妈说,爸爸爱干净,喜欢好东西,我们给他买一个贵一点的好盒子。我没有说话默认了。空盒就已经很重了,等待的过程中我一直想要把盒子放在地上,都被妈妈严厉的眼光驳回,她说一旦骨灰装进去,你就更不能放手了。

  小伙子把骨灰铲进盒子里,装满之后依旧没有装完,然后他又拿起砖块压了压,继续装。装完之后,他从我手里拿过绸缎,恭恭敬敬地包好,打了一个好看的结,然后抱起包好的骨灰盒双手递给我,鞠了一个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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