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篇一:用力粗大啊水揉捏 粗大强行撑满她柔嫩花径 撑开花瓣抵着她律动
今晚我要和一个不存在的女人约会。她会在二十一点三十分,敲响我的房门,而我将让她走入我的世界。
她该是什么样子呢?那天清晨,当我睡醒后望着透窗而入的阳光时,她是这样走进我视线的:她的黑色头发很短,上唇尖儿亮晶晶地翘着,面向我而背对窗,白如美玉的脸庞呈现温润的美感,微露的锁骨里盛着一些光,而她的曲线则融入背后的阳光,使我看不清她的身体。我注意到她光着脚,轻轻地踩在深色的地板上,片刻后,她悄然而去。
我立刻翻身下床,找出纸笔,将她的形象记录下来。笔尖的黑色墨水开始形成一个又一个文字时,我发现她的形象开始变得模糊。等到我刚刚把她的样貌记录下来,脑海里便完全忘记她拥有的是怎样的脸庞了,使我不得不反复阅读逐渐变干的文字,怀疑这些描写的真实性。那时便涌起一阵创作冲动,我意识到自己应该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女人写一段故事。
在其后的八十五天里,我为她写了五万多字。我逐渐了解她。她的身世、口味、喜好全都被我了然于胸。比如,她下雨天从不打伞,她只吃朗姆酒味的冰淇淋,她总是在清晨洗澡,她一本接一本地看言情小说……
这是我第一次通过这种方式了解一个女人,老实说感觉还不赖。随着故事的雏形显现,她逐渐拥有个性,我便开始觉得力不从心。后来她反客为主,开始掌握着故事走向。
我模仿一部名著的开头在稿纸的第一行这样写道:“2004年10月5日下午三点,他们相遇于秋日的田野。”那时他们都年轻而无知,对爱情有着盲目的渴望。正值国庆假期,他们各自来到乡下亲戚家,在辽阔的淡蓝色天空下走出房门,到地里看农民们秋收。当时男人正沿着一排杨树林散步,远远地便看见她跟在一个妇女身后说笑。他慢慢走过去,假装追寻一只叫声独特的鸟,一直走到她们面前,只笑不说话。从那时起,他高大而腼腆的样子,便成了她永生难忘的记忆。
妇女用大嗓门为两个人做了介绍,寒暄过后,妇女带着她往更远处走去。几十步后,她回头看了一眼,而他正站在原地等待迎接她的目光。假期结束,她便返回沈阳,并逐渐意识到一见钟情才是真正的爱情。她根本不了解那个男人,对他的喜欢与讨厌、人品与性格都一概不知,而她仍幻想着与他共度一生,正说明她的爱情是纯洁的。她知道一年后他一定还会出现在那片田野,她对此信心十足。可是,她并不思念对方。
整整一年之后,又是国庆假期,她早早来到村庄,每天都借口散步在田野里闲逛。她的视线在天与地以及来往牛车之间不停转换,终于看到那个高大而腼腆的身影,慢慢向她走过来。随后,他们并肩走在田间的小路上,迫不及待地介绍自己的一切。黑色的土路软绵,很小的微风也可以吹起灰尘,遍地都是干枯的草与叶,踩上去便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们开始走进稀疏的树林里,树叶破碎的嘎吱声不绝于耳,远处传来农民赶车的吆喝声。这是最好的季节和最好的土地,无论多少年都将是这幅景象,人们在辽阔的天空下秋收,所有的植物都泛着金黄的光泽,枯叶等待被风吹落,空气里弥漫着荒草的气味。
他指了指前方,有一座四四方方的小学。他说那是他的母校,进入初中后他们全家搬到长春,便很少回来了。他涌出孩子般的幼稚与热情,说要带她过去看看。这是一所名副其实的“小”学,两排平房中间是操场,外围的红色围墙摇摇欲坠,操场中间的旗杆上飘着五星红旗。她的话不多,专心听男人略带兴奋的语言,并跟着他来到小学围墙前。
他们沿着围墙走了一段,他突然停下,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然后指着墙说,这里的砖缝有一处被凿出来的小孔,从中可以偷窥里面的半露天女厕所。
“你要看吗?”他说。
她腼腆地用手握住嘴,眼角变的细而弯,她在笑。“我不看。”她说。
“为什么?学校放假,里面没人的。”
“我要看男厕所。”
“你脸红了。”
“太阳晒的。”
“我才看到,你怎么把头发剪短了?我记得去年是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