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招一直都是定下胜负的惯例,失去将领的平家人马很快就要作鸟兽散,但是此时狭小的战场一边,又有一把刀从背后穿透了源素政的胸膛。
“父亲,我,我挥得动刀了!!!”源素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个文弱纨绔的准驸马,竟然用刀刺中了自己。
“父亲,我挥起刀了!!!”
声音再传了一边,源素政眼前的胸膛被继续使劲的刀尖贯穿,顶出了大量鲜血。
“小子,你……”
源素政也未说完话,又是一阵白光,平政清用父亲的长矛,割开了源素政的喉咙。
“敌将!”平政清大喊道,“已被我讨取了!!”,而此刻在他手里的是源素政的脑袋,一齐发出战吼的平家军很快就要占据胜利,在无数来往的兵马间,源家人马作鸟兽散,平家的士兵以及房屋里躲着的百姓都一起出动,争着抓到战俘获得奖赏。
就在涌下的人群中,祝鹤顶着逆流,她毫不畏惧地看着中央拿着父亲首级的平政清,那个以及发了疯般狂暴的男人;也无眼泪注视着只有脑袋的父亲,那个为家族捐躯的英雄。
她用怀以满腔仇恨的尖啸,对平政清说道:“平政清,源家这里还没死光,坂东武士的好女子祝鹤,也要和你较量!”
“那我会毫不客气地杀了你!”平政清丢掉垃圾般扔了首级,拿刀摆开了架势。而那边的祝鹤更不顾周遭的杀意与威胁,闭上了眼睛,疯了般直直地拿短刀刺向了平政清。
一步、两步、五步、十步,闭眼的祝鹤在记不清的步伐中猛然停下来,她睁眼看到的是自己的短刀,确实地刺中了平政清,或者说,是对方迎向自己被刺中的。
“祝鹤,谢谢你,现在我输了,我又可以是太郎了。”没了力气的平政清一下又倒向了祝鹤怀中,可这次除了冰冷和血液,祝鹤什么也没感受到。
“你为父亲报了仇,我也为我父亲报了仇,我……我,我只想以后……以后化作一个蝴蝶,陪你看……明年春天,早开的……樱花,就像,那些宫中小说……小说那样。”
那该死的记忆一下又涌入了祝鹤脑海里,奇怪的冲动又让祝鹤控制不住地悲呼道:“太郎!”
那个之前要求她直呼幼名的男人,现在倒在她怀里的仇人,这短短一天的变故却让祝鹤失去了可能的幸福。今年的晚樱,明年的早樱,无论哪一种,她都没法看到了。这秋津岛上粉饰的太平,这日本平安朝的家仇,让她永远没有了活下去的意义……
第二日平明,六波罗的平家官方,没有得到誓书,但却看到了一个被战火毁灭的町城,以及四位华族和两位家臣的尸体。
六年后,源平之争结束。平家方面在坛之浦海战后全灭,最后的华族跳海殉灭,胜利的源赖朝建立起了镰仓幕府,此后开始了属于日本的己任幕府统治时代。尽管如此,日本国内的家族征战时常依旧发生,无数起悲剧让苦命相恋的情人除了服从命运,便只能走“相爱之人,共赴黄泉”的结局,至于那一幕幕带血的爱情传说,让后人除了感到凄美外,还添几分思考和慨叹。
篇三:貂蝉和王允的床战小说 王允把貂蝉抱上太师椅 大乔小乔貂蝉双腿分开
江月年是大都市中的一只妖。
浮生乱世时,她便已在这世中。如今数千年眨眼而逝,不知为何,她依旧还在,只是灵力渐弱。
妖不会老,但却会因为灵力消耗而死,细细数来,自修成人形至现在,几千年时光如沐云烟,她觉得自己已经过的厌了,心也冷了。
那年初时,她刚修成人形,为了能以善德消去身上的妖气,她到处行侠仗义善济救人,后来,时日渐长,她有德有孽,但终究心怀仁善,善事行的比孽造的多,身上的妖气也渐渐散了。行善之事,她便愈来愈无心去做。
转眼,便是几千年过。
“今天是谁的忌日?怎么又烧纸?”
胡珊珊一进门就问,江月年回了神,却未答。
“我们公司工程部新来了个同事,又帅又渊博,今天来办入职手续时,办公室里那群女人恨不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话说,你到底在给谁烧纸?”
胡珊珊是只八百年道行的小猫妖,十年前曾被猎妖师所伤,稀里糊涂的闯破了江月年的法阵,害得她们两人皆被猎妖师发现,无奈之下,江月年只好出手,救下了胡珊珊,而从此,便被胡珊珊黏得甩都甩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