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黑人的厉害 被黑人玩得不能下床 黑人好太好长爱不了

时间:2019-12-28 15:57:32 编辑:环宇 来源:网络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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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一个无眠之夜,黑人想着姑娘身上的味道,闻到有淡淡的清香穿透屋子里藏香的味道、火炉里灰烬的味道、枕头上汗渍的味道,飘进鼻腔反复抽打着他的大脑。他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但他仿佛突然懂了姑娘说的故事里,她父母亲当年奇妙而热烈的事,他默默地念着密咒,观想庄严殊胜的佛菩萨,观想慈悲的上师,想要将杂念驱赶出睡眠,但一个转念,脑中却又全是姑娘的笑脸。

  第二天早起,他感觉自己裤裆处湿漉漉的一片,伸手一摸,黏糊糊的,把手指放到鼻子上一闻,一种奇怪的且无法描述的味道。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躺在被窝里不起床,其他小沙弥叫他做早课,他说我今天头疼,晚点去。等众人走了,他赶紧起来,将裤子脱了,舀水桶里冰凉的冷水洗了下身,将那裤子泡在水盆里,决定不再和那姑娘见面。

  过了两三天,黑人煎熬不住,找到了姑娘,约她又去了桃花坡上。花已谢尽,小小的嫩叶从树干上冒了出来,在午后的阳光下闪耀。两人笑着聊着,相互说各自的生活,黑人面上平静,心里却揣着兔子,蹬蹬地乱跳,他猜姑娘是不是和他一样的心思,但光天化日,谁都不敢说破,东扯西扯,扯到了那失踪的老比丘,听完黑人的讲述,姑娘笑了,说还真是奇怪啊,一个大活人,凭白无故就消失了,而且雪地上也没有脚印,过了这么些年,也始终没有任何一点消息,想起来还有些吓人哦。

  黑人看着她,半响才说道:“老喇嘛消失了,次仁消失了,我们终有一天也会消失。有些人确实明明白白离开了,可有些人,却成了一个谜,我师父以前说过,人们都善于忘记,也有很多人有记忆却不愿提起,或者他们说起的往事都是经过修改的,人们只愿意记住想记住的,不愿意记住需要忏悔的,可是很奇怪的是,很多的事都是一个圈子,一个因果的圈子,绕一圈迟早会回来,有些出现在生活里,有些出现在梦里,有些在来世或后几世,你看那桃花,一圈是一年,年年的开,一切都是有定数的,什么也改变不了。”

  姑娘说我受的教育和你不一样,我们讲究不能认命,敢爱,也要敢恨,比如我的母亲,现在想起来,她真的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人得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不是吗?就像你当初出家。也必定是向往一种生活,所以就做了这个决定。

  回来的路上,两个人并着肩,走上无垠的草原上。黑人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跟姑娘说,我送你个东西吧。她接过来一看,是一颗用皮绳系着的光滑洁白的尖尖的牙齿。

  “这是次仁的牙齿,我一直戴在身上,送给你,你替我戴着吧。”

  姑娘说谢谢,但愿往后能保佑我。

  走到寺庙外面,天麻麻黑,姑娘要去看父亲,就跟黑人道别,俩人面对面站着,姑娘突然伸出手来,拉住黑人的手,没说话,贴上身来抱住了他,黑人身上一酥,伸手抱住了姑娘的腰,突然身边一声尖叫,一个新来的小喇嘛从他们身旁飞一般跑进了大门。

  法会开始前一天,那雅安姑娘和刻经石的师傅们在晴朗的早上走了。黑人得知他们走的消息后,跑到寺庙外的土坡上,向东面眺望,一条蜿蜒的路如同大蛇般伏在草原上,伸向远方的天际,辽阔的天地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一个人,他反复地看着手里头姑娘留给他的电话号码的纸条,心里头比次仁消失的时候还要难过一千倍。

  几天后,黑人接到家里的电话,说爸爸受了重伤,他换了便装,急急忙忙赶回家,又赶到了康定的医院,父亲躺在病床上,弟弟和妹妹在一边小声抽泣着,本来体弱的母亲用头巾遮着半个脸,嘴唇没有一点血色,一见黑人回来,立刻失声痛哭起来。原来父亲坐车到康定办事,拐弯处迎头钻进了一辆大货车下面,坐副驾驶的父亲双腿被压死在车里头,等到急救车来拉到医院,医生说双腿已经保不住了,做了截肢。

  父亲是家里最主要的劳动力,妹妹在读高中,弟弟还小,这样一来,父亲出院后也不能干活了,牛场上的那些牛羊怎么办?阿妈一个人能不能应付得过来,弟弟妹妹谁来照料?黑人想到这些,心里就无比难过,心里头升起了对无常深深的恐惧。

  大货车是私人货车,司机就是车主,年复一年拉百货日用品到阿里,这次在弯道处遭遇了开得飞快的一辆皮卡车,造成了两人重伤,其中一人双腿截了肢。车主找到了黑人和母亲,希望这件事尽快了结,他愿意支付手术费用,但是要等责任认定清楚后,由保险公司赔偿给他们,另外他愿意出一部分钱来补偿,黑人对他给的数目不是很满意,他生平第一次怒火不可遏制,冲着车主大声吼道,这里躺着的是我阿爸,你看清楚了,打这以后,他就不能再干活了,我还有弟弟妹妹在上学,你这点赔偿,对于我们往后的生活,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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